“夏卿兄,无须如此,不过是一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荒唐之语,何须这般认真?”张景秋假模假样的宽解对方:“职方司那边每月都有情况回来,这等情形职方司和行都司那边哪一月不报上两回,这边欠饷哗变了,那边无粮军士逃亡了,今日又两部斗殴了,明日某部又除外劫掠了,难道夏卿兄还看得少了?”
段氏这才把情况一说,小段氏倒是反应挺快,“那肯定得要把大伯那边也要续下来,怎么办?当然就是兼祧了,让铿哥儿兼祧啊,多娶一房不就结了,那一房生下的儿子就可以去承袭大伯那边的爵位,延续大房香火,这边一样啊,不过这种兼祧,要官府批准,而要袭爵的兼祧,估计还要麻烦,得皇上批准吧?”
现在朝廷也就是考虑到这种实封所需甚大,所以越来越少,即便是实封,也从开国时动辄数百上千亩地赐田,变成了现在三五十亩,宅邸也从原来的动辄占地百亩的豪宅变成了一些官产中的破烂货,但毕竟这也是天家恩典,还是要比那纯粹只有些许禄米的杂号勋爵强得多。